扑过来。
乔元歌带着春杏缓缓的走到了舒妃的院子旁边，见文焕依旧是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火盆发呆。
乔元歌就走到了那火盆的旁边，和文焕并排站着对他说道：“你还不打算放弃吗？你是打算将胡姑娘和舒妃二人全都收入囊中？”
文焕听出来是乔元歌的声音，心中没有来由的竟是一阵不服，他就转过头来对乔元歌说道：“你可曾提点过舒妃？否则的话她不会如此清醒如此坦然。说什么都不接受我。”
乔元歌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十分惊讶的动作，就对文焕说道：“这种事情，你居然是会推到我的身上？刚才你在和舒妃说的那句话我都已经听见了，我很压抑于你为什么会认为舒妃泛然醒悟，居然是我在旁边提点？”
“舒妃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不是没有听懂，按说舒妃的那个水平，她能够说出那种话就代表她真的是大彻大悟了，那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懂事，不要再纠缠舒妃了。”
“要么你就干脆一点将胡家的婚给退了，和舒妃一心一意的在一起，要么你就和那胡姑娘好好的生活，放舒妃一条生路，她自己在这后宫里呆着，也不是活不下去。”
“这两条路，哪一个你走下去都是正人君子，可是若是你真脚踏两条船，那你可真是让人讨厌。”
文焕低着头仔细的想了想，突然间扑哧一声笑了说道：“我这真是一个两难的抉择，若是你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乔元歌就上下打量着文焕，见他目光十分的真诚，好像是真的在向乔元歌请教。
这着实让乔元歌一顿。
这有什么难的吗？乔元歌就对他说道：“遵循自己的内心，你若真的是喜欢舒妃的话，你就和她在一起，她都愿意抛弃自己的身份，选择和你在一起，你又怕什么？”
“但是如果你认为你作为将军，日后需要一个能够登得上台面的女子，那胡姑娘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且只看你该如何选择。”
文焕算是明白了，乔元歌的意思就是看他到底选择的是自己的感情，还是自己的面子。
按照乔元歌的性格，若他之后真的选择了和胡姑娘在一起，大抵是在乔元歌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可是他又不是和乔元歌一起生活的。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火盆里已经燃烧殆尽的荷包，就好像是燃烧掉的是他的青春，还有自己的负担，甚至是那些所谓的尊严和面子。
原来他一直都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不敢正视自己对舒妃的感情。
他总是在折磨舒妃，以此来惩罚当年舒妃选择放弃了他，进入皇宫，成为皇上的女人，步入荣华富贵的生活。
这便是惩罚。
如今他认为这惩罚总归是已经到了，虽然舒妃确实曾经放弃了他，可是却从来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在他中了读之后，舒妃也拿了天山雪莲来救他的命，甚至是一次又一次的为了保护他而选择要牺牲自己。
即使是被人污蔑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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