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卖卖关子而已。
于是独孤轩轩也笑着说道：“黄龙护法，还是快些说出来吧？要不然一定会将青龙护法给急坏的。”
“是呀，江兄就不要卖关子了，快些说出来。”青龙护法拂尘子说道。
黄龙护法江一鹤想着青龙护法拂尘子问道：“拂尘兄,你这闻了大半天,可曾闻出些什么？”
青龙护法拂尘子想了想回答道：“还真别说，江兄，教主，在下闻来闻去，觉得这信笺上面有一种膻味。”
“不错，拂尘兄的鼻子果然敏锐。”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这信笺除了有一种膻味之外，还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
独孤轩轩在刚才拿到信笺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继续思索下去，现在听到黄龙护法江一鹤说出，知道黄龙护法江一鹤一定是从这信笺的气味上面发现了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吗？”青龙护法拂尘子问道。
“这股膻味只有塞外才有，天朝的老百姓恐怕都不太习惯这种膻味，更何况信笺的用纸乃是徽州府的上等好纸，大部分都是进贡所用，能用得起这等好纸必定是富贵人家或者是有权有势之人，又怎么能会出现这种情况。”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
“江兄，你是说这纸并不是人人都能够用得起的？”青龙护法拂尘子说道。
“不错。”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若是天朝的人使用，必定不会有这种膻味，这是非常忌讳的。”
“所以江兄便有此断定使用此纸的人一定是塞外之人？”青龙护法拂尘子问道。
“并且不是塞外的一般之人。”独孤轩轩补充说道。
黄龙护法江一鹤笑着望向独孤轩轩说道：“看来教主是已经知道结果了。”
独孤轩轩笑而不答，因为独孤轩轩并不想打断黄龙护法江一鹤的说话。
这样一来，反而将青龙护法拂尘子弄得个一头雾水。向着独孤轩轩问道：“教主告诉属下不是塞外一般之人到底是谁？”
“此人便是羌国的首领柯木智。”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
“江兄凭什么就能够断定是羌国首领柯木智使用的这信笺？”青龙护法拂尘子问道。
“拂尘兄难道忘记，江某曾经去过羌国都城，并且亲自夜入羌国的皇宫。”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
“这又怎样？难道江兄发现了这信封还是发现了信笺的用纸？”青龙护法拂尘子说道。
“信笺倒是没有发现，不过在羌国皇宫到处都是这种膻味，不过这种膻味已经要比皇宫之外的膻味淡了许多，若是你在羌国都城住上几日，然后再进皇宫，只怕都不能感觉到皇宫里面有膻味。”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
关于这一点，独孤轩轩也同意黄龙护法江一鹤的说法，自己刚才也是发现虽有膻味，但却是不浓。如果不注意，或许便能错过去。
“江某后来来到皇宫的深处，闻到四处除了膻味之外，还飘着一股淡淡地檀香味，我也有点好奇，想着羌国的首领柯木智乃是番邦外族，只晓得打打杀杀，怎么可能会做出燃香这等雅事。”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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