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病的记载,病人中有三五月便醒,有昏睡一世再不醒来。药王试过无数种药物,发现并不奏效,无可奈何间只写下‘顺应天命’四字作结。”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崔子箫焦急地问道。
阮清没有说话,只当是默认了。
崔子箫愤愤然将拳头砸在桌上,他最近变得甚是暴躁。崔子笙安慰他说:“没关系,我原本就不信任李尚书,这次正好拒了他。”
崔子箫有些急了,他说:“我们不能这样放他走。这只老狐狸回到京中,不知又会在齐王面前掀起怎样的风波。”
“那又如何?”崔子笙淡然回答:“仅凭他一面之词,想是没什么的。你可别忘了,京中想置我们兄弟二人于死地的,可是大有人在。”
崔子笙斜眼看向床榻上的孩童,对崔子箫说:“让人把他送回去吧。”
“哥哥,他……”
“不行!”崔子笙打断他,说:“那样做才是留人把柄,落人口舌。这小孩是李尚书的命根,我们可千万不能打他的主意,以防狗急跳墙。”
崔子笙又转过头来看向阮清,阮清站在他们身后已是听了许久。她一脸茫然,显得有些不在状况之中。
他轻轻唤她,“阮清。”
“啊?”
阮清被崔子笙的声音吓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他脸上写满了认真。
他对她说:“你的身份需对外保密。底下的人我会安排好,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你定不可出面,知道了吗?”
“知道。”
阮清第一次感到无措的寒冷,似是连天都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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