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炤坐在老板椅上，支着头看她。
木烟气不打一处来，忙活了半天，还被嫌弃。“……在你眼里，我就一点人情味儿没有？”
“别在我妈面前蹦跶了，我看的心烦，没准就把你那事儿说开让你清醒一下。”陈炤说的不带一丝感情。
“今天遇到阿姨是个意外，我帮她的时候还不知道她是阿姨！”木烟委屈地说。
“谁知道呢？”陈炤一下一下敲着黑笔，没心没肺地笑着。
木烟跟犯错误的学生一样，笔直的站着，他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悠闲地坐着。气氛说不出来的诡异。
“你把我杀的鸭子吐出来！”
陈炤跟看智障一样看着她，“有正主不伺候，天天围着我转，我真没和有夫之妇约炮的兴趣，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王八蛋！”木烟委屈死了，生日泡汤，脚被鞋子磨起了泡，从不做家务的今天忙活了一天，“我跟你同归于尽！”
陈炤的腿还来得及放下，被她撞了个满怀，椅子连人滑倒窗边。趴在他身上，挥着两手就要掐他脖子，陈炤握住她两只手腕，木烟使出吃奶的力，劲大地他都有些吃惊。
“我今天排了满满的行程，一个都没做，是为了谁呀我？”木烟气的满脸通红，张牙舞爪抓不到他。
“够了啊！”陈炤招架不住这样不管不顾地撒泼。
木烟手动不了，索性一个低头，逮着他的脖子就咬。
“艹！”不骂脏话的陈炤破戒了。
“你跟我道歉！”
陈炤极力仰着头，忍痛躲她的牙。
木烟不依不饶，“道歉！”
“陈炤你道歉！”
“……”
陈炤突然觉得手上的挣扎一下轻了，没有声音。温热的水滴砸在脖子上，陈炤怔住。
木烟伏在他耳畔，无声的哭。
陈炤被她这风一波雨一波，闹得有点乱。她跪在他大腿上，手腕还被他抓在手里，整个人贴着他，脸依着他的鬓发，姿态暧昧。
陈母推门进来，“你们在……”一脸愕然。
陈炤回神拉下她，木烟抹抹泪，垂着头，“对不起，我马上离开。”说完径直往外走。
……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陈母左看右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木烟拿了包换好鞋。
“哎哟，这可怎么办？”陈母在儿子身上拍了一巴掌，“烟烟跟着我忙了一整天，你赶紧去送送她，你这是让我过意不去吗？”
陈炤烦躁，踢开椅子，整理了衬衫，拎着西装就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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