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将杯口放在她唇边,淡淡道:“喝吧。”
她泯了一口水,宫沉捻着药丸就递到了她唇边,她微微张口,感觉到宫沉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唇瓣,苦涩的药含在嘴里,她都不知觉。
直到药丸被温水化开,全是苦水,她才皱起眉头咽了下去。
她一直觉得宫沉听到林宛昕那些话,至少会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然后不见了踪影。
温南枳以为宫沉是因为林宛昕那些伤人的举动而离开的。
自己也跟着彻夜难眠。
……
直到宫沉的葬礼这天,温南枳总觉得有人快把自己勒得窒息了。
她猛地睁开双眼,窗外的天还没亮,趁着月色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和手腕多了一些东西。
她的手被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包裹着,指缝里露出了戒指的一角。
是她和宫沉婚礼上交换的戒指。
而她的手腕上则是顾夫人王瑜珊交给她的玉镯子。
她记得这两样东西在她离开宫家的时候,放在了宫沉的房间。
难道宫沉都带在身上吗?
她盯着握着自己的手,尖细细长却十分有力,男人露出的手臂强壮结实。
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玉髓的手链,是她送的。
手链和玉镯在月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静谧的让人舒心。
可是……宫沉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她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转了身,盯着眼前疲倦闭眼的宫沉。
不知道为何想起了林宛昕的话。
“你爱上宫沉了?但是……宫沉永远都不会爱你的。”
她真的配不上宫沉吗?
温南枳轻轻叹气,呼出的气挥洒在了宫沉的唇上,下巴上。
瘙痒的滋味,隔着肌肤一直传达到了心里。
闭目养神的宫沉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中迷离的目光与温南枳的目光相撞。
他伸出手挑开了温南枳挂在睫毛上的几根发丝,手顺着到了她的肩头,手心里一片滚烫。
温南枳却没有推开他,甚至目光都没有一丝抗拒。
这让宫沉的眼底泛起微妙的火花,他试探的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唇角。
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可爱潮湿的眼眸泛起了云雾,像是在邀请什么。
无法满足的吻,比隔靴搔痒更难受,他欺身而上。
“宫,宫,宫……时间……”温南枳结结巴巴的告诉宫沉时间,怕来不及。
宫沉看了一眼床头的闹哄,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去他的葬礼!
……
温南枳大概成为了第一个参加丈夫葬礼差点迟到的人。
要不是顾言翊替她打点了一下,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羞愧而死了。
她心里一边责备自己抗拒不了宫沉的任何要求,一边又忍不住去想宫沉,简直快要魔怔了一样。
“这么快就失魂落魄了?这好戏都没怎么开始,我怎么觉得就要从你手里落幕了?”
宫梅一身黑色裙子,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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