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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令气得满脸通红,偏偏一旁坐着王钊义,容玄和周府台交情匪浅,一点都不能随意拿捏这些人。
王钊义见张县令气得不轻,担心他丢了官威,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不由及时出声:“咳咳,容小娘子虽然反击得有些过了,不过也的确算正当反击。”
容雨忍不住了,站了出来,抬起双臂:“大人,她杀了两个人,这怎么能是正当反击?”
王钊义睨向他:“那本官倒要再问问了。”
他的目光扫向跪着的护卫,威严道:“容宇宁有没有叫嚣说要打死四房容二郎和容六郎?”
几个护卫不敢撒谎,纷纷点头,把容宇宁的原话说了。
王钊义又看向容雨:“倘若是你,你会不会像容小娘子说的一样,不反击,眼睁睁看着自家亲弟弟被打死?”
容雨脸上不甘,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时恼恨的瞪着纳兰京。
纳兰京连眼神都不屑回他一个。
张县令接受到容雨的视线,想到那一千两银票,沉着目光扫向容玄:“那容玄把容海砸到墙上,又是怎么回事?”
容玄是哑巴,他能狡辩什么?
容雨正想说话,王钊义身后的张捕快已经带着纸笔上前,还抬了小桌子,帮忙铺纸研墨。
众人:是错觉吗?怎么觉得这个捕快脸上竟有殷切之意?
容玄拿起笔,懒洋洋写下两个字:“他该!”
张捕快:“……”
张捕快把纸递到王钊义和张庄手里。
王钊义:“……”
张庄看向王钊义,用眼神说:他不蹲监狱谁蹲监狱?
他娘太过分了,他都想治他一个蔑视公堂之罪了。
王钊义看向地上跪着的护卫,语气隐隐无奈:“你们来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什么情况?
护卫抓着脑袋,回忆道:“当时……老太爷和老爷带了很多人进了后进院,老爷笑话他……笑话容玄不是官了,还笑话他是哑巴。容玄是哑巴啊,没有说话,老爷又带着人冲进屋子,说要砍死容玄的娘子,容玄会武功,把前面的人弹飞了,还把老爷砸墙上了。”
王钊义愣了一下,神色严肃道:“所以,老爷是容海?”
护卫连连点头。
王钊义笑了,脸色有些冷:“所以还是容海寻滋挑衅在前,动手在前,强闯私人领地在前,还准备杀了人家的娘子?”
容雨张了张口,想说不是这样的,就算是这样,可那都是未遂啊。
王钊义却是一掌拍向桌子:“容玄只是把他砸墙上算轻的,他若不是容玄大伯,恐怖早该没命了。”
容雨满头大汗:“大人,不是这样的……”
王钊义冷笑:“不是怎么样?容海的所作所为,就是想杀人,却被反击!人还活得好好的,这不是容玄仁慈吗?”
别说容雨就是张县令都皱起了眉头,容家仗着人多势众,想动容玄他们,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反过来要用律法制裁容玄他们,似乎的确行不通。
当然,如果王钊义不在这里是可以的。
如果容玄和周府台没有交情,王钊义在这里,张庄冲那一千两银票,还会强硬一下,给容玄按个罪名。
可这两个如果都不是事实。
他还真不能拿容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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