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冒了很大风险,栗夏生怕节外生枝,任务失败。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季摇光冷嗤,“归月楼你家盖的?”
这个人……脑子有坑吧?
既然没有危险,栗夏不准备搭理他,完成正事儿要紧,转身往前方走去,别说归月楼了,她来了半个小时,连块砖都没看到。
“诶,莫非你不知怎么进去?”男人移动的时候,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是周身携卷的胭脂香粉味道非常刺鼻。
“怎么会?”栗夏用食指的指节顶了顶鼻孔,“请你保持距离,不要打扰我想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中充满嘲讽,“你这脑袋瓜子就别费那劲儿了!”意味惹人讨厌,声线却如银铃般动听。
栗夏斜了他一眼,好女不跟男斗,快步向前走去,把他远远甩在后面。
“你等等啊倒是!”季摇光边叫边追。
“这可是柳如烟看管的楼,她既肯让你来,不告诉如何进去吗?”他不知何时上了树,踩在晃动的竹枝上如履平地,玩儿得不亦乐乎。
栗夏反问:“不是这样,瞎猜什么。”
“难不成你能从她嘴里套出来?”季摇光倒挂在竹枝上,露出光洁额头,又是另外一种惊人美貌。
栗夏:……白瞎了这张脸。
脑海突然灵光一现,芸儿弥留之际,曾抓着她的手在空中划了两下,当时只以为她年少早逝心有不甘,现在想来可能别有深意。
栗夏正回忆她当时的动作,浓烈香氛扑鼻而来,抬头见季摇光悄无声息落在身边,表情认真地看了她的动作一阵,抬臂捏住她移动的手腕,一拐一绕,“莫非是这样?”
他的手很凉,触感像是猛然碰到了冰块,但经他“指点”过的动作,的确更像芸儿比出的手势,栗夏点了点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季摇光睨着她,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如此。”
栗夏追问,“手势什么意思?”
季摇光一抹笑容乍现,美得恍如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他轻身向前一跃,姿态舒展而优美,身体陡然没入黑色竹林,又突然跳了出来,像是追寻某个动作灵巧的小动物。
“抓住它!”他的声音从前方林子里传来。
不等反应,一团黑影蹿到面前,栗夏本能向前一抓,顿时被不知名的硬物硌疼了掌心。
季摇光此刻也追至身前,张手握住她的拳头,在旁提醒道:“听我信儿再松手!”
“好!松开!”等栗夏握稳,他随之一声令下。
松开的手掌中扑棱棱飞出一个东西,栗夏定睛一看,居然是只麻雀?
准确地说,是只木头做的麻雀,工艺精巧、惟妙惟肖,不仔细看甚至难辨真假。
这只麻雀被季摇光死死捏住翅膀,拎在眼前观摩,他边看边感叹道:“诶,你说柳如烟做人不怎么样,弄个机关还挺别致,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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