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生温,质地也很细腻。
“这是什么材质?”她很好奇。
吴嬷嬷露出罕见的笑意,“主上,这件‘银胄甲’纵览大祁只有两件,可见王爷对您厚爱。”
栗夏托着腮问:“燕岚山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谨慎?”
“主上连这些也不曾记得?”吴嬷嬷惊讶道,“奴婢僭越一句,莫非王爷也未曾提起?”
栗夏摇头,“不曾。”
吴嬷嬷面色晦暗不明,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软甲看了许久,突然间起身跪地,一字一顿道:
“奴婢誓死效忠王爷,请主上放心!”
轿厢狭小,栗夏不得起身,抬臂欲扶之时,她又自顾自坐了回去,再不吭声了。
栗夏暗想:“莫非赵泽又下了什么指示,让她试探我的忠心?”于是更加警觉。
夜间,雪势愈发地大了,不知怎么的,栗夏居然失眠了。
银胄甲虽然贴身,毕竟金属质地,不如布料舒适,吴嬷嬷嘱咐再三,她也惜命,不然才不会睡觉时穿在身上。
外面隐隐传来寒风呼号,栗夏小心开启窗子往外看,凉风倒灌,生被呛了一口,硕大雪花随风落在手背上,冻得她鸡皮疙瘩立马窜遍全身。
“当当当”!
急促敲门声随之响起,门外传来吴嬷嬷语带警告的“问候”,“主上赶紧歇下吧,明儿还要赶路。”
“这种天气吗?!”栗夏心中一惊,开门时外头已没有半个人影。
栗夏悻悻回到床上,既然睡不着,又拿出画本来看,不知几更天,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等再醒来的时候,窗纸已透出青白色的光芒,天亮了。
“主上,该启程了。”吴嬷嬷适时出现,敲门提醒道。
“什么时辰了?”栗夏打着哈欠问。
“四更。”吴嬷嬷听她醒了,推门进来,端着的餐盘里放着早点,“您用一些,今儿路途远。”
“吴嬷嬷,咱们相处这一路,您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栗夏接过,边吃边问。
“奴婢不知主上如此问的意思。”吴嬷嬷仍旧是那般疏离却恭谨的态度。
“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栗夏笑道,“你也随便回答一下便可,但是,要说实话。”
“主上……主上与之前不大一样了。”吴嬷嬷迟疑片刻,还是将话说了出来,估计也是压抑许久。
“嗯,这是实话。”栗夏点头,“比之前如何呢?”
“比之前……”她欲言又止。
“说,没事儿。”栗夏眼风扫过。
吴嬷嬷下意识退后两步,“比之前……平近了些。”
“哦,也像是实话。”栗夏端起粥喝了两口,“那你今儿是给我送行,还是打算送我上路?”
吴嬷嬷面色凛然,连忙下跪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是护送您去北疆的。”
栗夏“呵呵”一声,“你们倒是严阵以待,只让我一人蒙在鼓里,是吗?”
吴嬷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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