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铺满了呀……付出巨大代价,剩下的半团人算是勉强扎下了根,可是……”说到这,嵋猴子终于老泪夺眶。
遭到岸防火力杀伤的攻岛部队最终得以抢滩上岸,但这不过是守军布下的阴谋诡计。
先头部队一深入陆地,立即遭到数倍于己的敌军围困。守岛部队显然事先有过布置,把火力打击重点放到解放军第二波抢滩部队头上。
“围点打援的战术,咱们用得炉火纯青,可是敌人并不笨,他们也在学习也在进步啊。”聂全才枯坐在地,仰天长叹。
等到部队站稳脚跟,张源的团损失惨重,实际只剩下一个营的兵力。
手下的营长和教导员先后挨了冷枪,岛上的敌人幽灵般无处不在。
敌人还化装成老百姓,把部队引到预设的伏击圈里。
身为理性的军人,张源深知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一边,败局已定,当务之急是保存力量,于是果断下令,化整为零分头突围,他亲自带领一个排朝北武山方向搜索前进。
当时,嵋猴子把周围六百米范围都摸过一遍,确认没有敌人的伏兵,应该是能跳出包围圈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哪里飞来的子弹打中了张源的胸膛,心脏当场被打碎了,没留给卫生员半点机会。
“这个狙击手鬼得很,一个人一杆枪压住我们一排人。”说起这场狙击战,嵋猴子仍是心有余季。
“难道是他?”李虎巍立即同徐白对望一眼,两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名字:郑方成。
能在六百米开外甚至更远的地方实施精准狙击,料想**方面还没有第二人的存在。
徐白气愤地捏紧拳头,那个掳走他心头所爱的卑鄙小人,又在罪恶薄上新添一道记录。
整座军营里充满了悲与愤,半夜里,马兰偷偷起床,把结婚申请书付之一炬。
隔天把这事告诉李虎巍时,两人的情绪似乎都没有什么波动。
大敌当前,又是大丧当前,谁还有心思来喝他们的喜酒呢?
等到攻下荆门岛,一雪前耻再考虑成家,两人不言自明达成了默契。
上级的命令火速下达,负责荆门战役的总指挥做了检讨,三野全军整戈待旦,心无旁鹜,全把心思用在备战训练上。
李虎巍同马兰则把登陆船当成了家,一遍遍苦练登岛战术。
徐白的炮兵部队也配合演练登岛时的步炮协同,日子就这样在苦练中从指间滑走。
1950年的新春大年,人人都在讨论用兵作战,传统的过年气氛一扫而空。
从苏联刚刚运抵部队的一批最新式突击步枪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玩意儿,上手简单,火力强大,关键是坚固耐操,我看就二个字:好用!”聂全才反复把玩这支枪,称赞设计者堪称天才。
只可惜,这种新枪数量太少了,没法大规模列装部队,目前主要用作研发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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