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竹棚看个究竟,却无一例外被宪兵弹压下来。
“假如杜长官真的死了,真不知道这支部队会咋样呢?”歪博仍是歪着他的粗红脖子,口中念念有词。
钻天椒倒是挺乐观:“野人山里不是还有三千鬼子吗?干脆咱不走了,和小鬼子结结实实杀个痛快。不是有句古话叫……哀……哀兵必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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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群饿死鬼的第一枪不是打向鬼子,而是冲着我们来。”徐白打断了钻天椒的一厢情愿,他见识过战场上指挥官阵亡后士兵们的反应,那真的只能称作乌合之众,退敌不足,扰民有余。
空气愈来愈紧张之际,竹楼的隔帘布被拉开,张知行一脸疲惫却面带欣慰,宣布杜长官刚从深度昏迷中复苏。
山谷中顿时沸腾了,长期情绪压抑的人们欢呼雀跃,对那些基层官兵而言,只要长官意识尚存,再坏的情况总能找到出路。
“三爷,看人还是属你最准。”嵋猴子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最清最冽的泉水送进了病人口中,杜聿明的目光还有些涣散,但意识正在渐渐恢复,他体内流淌着两位志愿者的新鲜血液,重新带给他生机活力。
“委员长……委员长有……有最新指示吗?”他睁开眼后第一句就是问重庆大本营的情形。
第五军的电台早在败退途中就已损毁,当时一头军骡驮着电台设备在山道上行走,雨天路滑,连牲口带设备一齐摔进了崖底,与保山和重庆的联系就此中断。
参谋们摇摇头,告诉杜长官他已昏迷了三天三夜,若不是重庆特遣队的军医来援,此时情形多已不保。
“混账!你们不是说没有重庆方面的指示吗?这支特遣队是怎么回事?快让他们来见我!”杜长官的胃口和脾气都有所恢复,吃下了整整一听牛肉罐头。
“这支特遣队的指挥官为了救您……她……”参谋们支支唔唔说出了实情。
竹楼外走进了丁三爷,这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很得杜长官的欢心,打心眼里觉得他深具一名标准军人的风范。
“报告长官,林少校重病在身,现由卑职代行职务。”丁三爷向杜聿明及在场一众将军们敬礼。
“你们一路浴血跋涉,只是为了救我这个败军之将?不值呀……不值呀……林玄少校苏醒了没有?一定要救活她!杜光亭得以苟活,全赖一女子舍命,若是她芳华有失,教我今后何以立世呀。”听了丁三爷一番简要叙述,杜聿明眼里泛出泪花,在场的参谋们也是第一次见到长官流泪。
“我精锐的第五军落到这般地田,责任全在那个美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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