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小芸的声音没有刻意压制，又正好在门口，很多过路的商界大佬听到这话，都纷纷吃了一惊。
方毅是中古制药的股东？
什么时候的事儿？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一定没人相信，可说这话的人是陈小芸，中古制药现在的掌权者。
她不能拿自己公司的事开玩笑吧？
不少人停下脚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陈小芸的话，不仅让旁人惊讶，就连方毅身边的人都为之一惊，许曼婷的神色更是变得复杂起来。
许氏集团家破人亡的痛在她心里挥之不去，郑少杰虽然死了，但他本就是颗棋子，她绝不会忘记，眼前这个女人才是幕后操纵者，也就是真正让她家破人亡的凶手！
对此，她很清楚，方毅也很清楚。
就是因为方毅清楚，他竟然还做了中古制药的股东？
为什么？
许曼婷心里五味杂陈。
方毅是成为中古制药的股东了，但这个消息还没有公开，他也没想到陈小芸竟然会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看了许曼婷一眼，方毅看到她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陈小芸不仅害得许家家破人亡，更是亲手杀了她自己的丈夫，这是方毅亲眼所见，此人心肠堪比蛇蝎，方毅对她只有厌恶，没有任何好感。
听了对方的话，他冷漠的道：“我是中古制药的股东，但不代表咱们是合作伙伴，我也没什么要跟你合作的，当这股东，只是因为有钱拿，既然咱们都不是伙伴，又有什么打招呼的必要呢？告辞！”
方毅说着拉上许曼婷的手领着言小蕊和米娅就走出了会场。
“哗！”
方毅的一番话，可谓是一点面子没给陈小芸，旁边驻足观望的人们都狠狠吃了一惊。
方毅成为中古制药的股东已经够让人吃惊的，然而他这股东做得也太狂了，对老板竟是这样的态度！
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很多人都以为，方毅的零点集团在沿海虽然厉害，总要被中古制药压一头，现在看来，只怕他们都太小看方毅了，方毅根本没把中古制药放在眼里！
而且中古制药好像在方毅面前并不强势。
君不见，陈小芸被方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羞辱了一番，竟然没吭声？
陈小芸也没想到，方毅竟敢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当了公司的股东，却跟自己不是合作伙伴！
这话是在针对谁，傻子都听得出来！
她当然生气，生气方毅的目中无人，但是生气又能如何？
难道还能当众和方毅吵一架？
那是泼妇的行为，她做不出来，所以她只能忍了。
就像忍下方毅之前的那些作为一样。
为许家讨公道，已经让他们陈家元气大伤，之后方毅屡次三番在抗癌药上找他们的麻烦，让他们又陆续遭受损失，而她自己，也被家人骂得狗血淋头。
这笔账，虽然陈家让她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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