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无情。
但刘茜深知程凡的性格，所以将目光迅速转向黑影。
“想知道是死是活，先要让老朽耍痛快了才行。”
这声耍痛快，听得程凡不禁挑了挑眉。
他最讨厌墨迹的家伙，不愿浪费时间。
于是上前问道：“说吧，怎么样才算耍痛快？”
“简单，只要让老朽觉得很爽就行。”
这个要求，听上去有些恶趣味。
以至于刘茜撇了撇嘴，满脸的厌恶情绪。
程凡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不等黑影反应过来。
程凡顷刻间动身，运转和黑暗法旨相互结合过的黑色仙气。
直接在空中抓住了黑影脖子，并压低了声音继续问，“现在算不算刷痛快了？爽不爽？”
谁都没料到，程凡的出手速度居然这么快。
那黑影想要挣扎，不停地催动鬼圣尊的威压想要逼迫程凡跪在地上。
可惜，它很快意识到这个方法，根本就行不通！
眼前的年轻人，完全超出了它的想象。
“你……你快点放手，不然别怪老朽不客气了！”
“不客气？”
程凡忽然加强了力道，“怎么个不客气法？”
要知道这可是和鬼气相互缠绕的仙气。
最开始，黑暗法旨根本不适应。
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般痛苦。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也就习惯了。
随着力道的加强，黑影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颤抖着，出声质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你刚才说的，要我们陪你到爽？那我就得问问你，现在爽不爽？”
如果有眼泪的话，估计黑影早就哭的稀里哗啦。
没办法，他真的太憋屈了。
十万年来，只有两件事情会让他有这种感觉。
第一是被封印在了这该死的沼泽里，此生都无缘离开。
第二就是撞见了程凡等人，扮猪吃老虎！
大概终于忍受不了。
黑影突然绝望的哀嚎着，“爽，真的太爽了！”
“有多爽？”
“爽……爽翻天了！”
没办法，黑影现在只能昧着良心说这些话。
只要能够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奈何程凡依旧没有要松手的打断，而是环顾了下四周。
接着问道：“说吧，我的同伴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就……就在那根石柱里！”
见黑影缓缓指向了，西侧一根较为寻常的石柱。
程凡忽然皱眉，“你在耍我？”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他主动带着程凡来到石柱的背面。
紧接着，就见程凡猛地一惊。
发现于佳佳此时正环抱自己，被镶嵌在了石柱里！
他立刻动手，打算将石柱击碎把于佳佳救出来。
却听黑影叹了口气，“没用的。一旦被封印在了石柱里，就不可能再成功破封。”
这是实话，至今他都没找到。
能够碎开这坚固石柱的方法。
不曾想，程凡抬起右手，自周围环绕着极其霸道的能量波动。
待到能量攀升到了极点以后，猛地向石柱砸了出去！
紧接着，那石柱的表面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这些裂纹，惊得黑影忍不住大声尖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都已经破音了，却浑然不知。
毕竟这经手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自己想了十万年都无法破除的封印，居然被个小辈一拳砸开。
“轰——”
石柱彻底崩塌。
就见于佳佳的身影，顺势落在了程凡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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