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知道的东西，我会把他们两个的四肢拆下来塞进你的嘴里！”
姑娘忽的愣住。
莫不是要谈什么大买卖，看地牛族够不够格？
外面来的大族子弟向来也都倨傲，兴许便是替族中通商来历练的……
他冰冷的视线盯在趴地的季长年身上，牙关如石墨般摩擦，面相凶戾。
李久摇摇头，故作冷笑：“看不看得起还得听听他们值多大分量。”
“而他们族长牛山八九年前就突破通玄境了，在城中是与利狼族族长并称的强者，非常厉害。”
“啊——”
“多少价一个时辰？”
有那么几个刹那间，他竟也觉得领路的羊身少女身段婀娜，睫毛挺翘。
“不，一个时辰够了，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而一个时辰三两劣品灵石可不是个低价，那些普普通通的族中弟子没有修为，干不成大事，可能劳苦工作一个月才有闲钱享受这么一回，可谓争分夺秒。
光线黄暗的房间里，高大的地牛族巡逻队队长停下双拳，震动戛然而止。
“嗯……赶时间。”
“地牛族的铸体境有几个？”
姑娘笨拙地欠身一礼，拾起三两劣品灵石揣小钱兜里，恭送李久出门。
“我问你，管理城中的地牛族有多少族人，族长什么修为，铸体境几个？”
姑娘摇摇头，语气哀叹。
他随手从钱袋里掏出豆粒大的三两劣品灵石递出，那姑娘嘴角轻扬，急匆匆关上房门：“客官，一个时辰若是不够，到时间可以续价哦～”
好好的主顾，在这花了那么多灵石，结果出去没多久便永隔咯……
李久默默坐在椅子上，面具里透出的视线如冷水泼向姑娘，她面色一怔，小声问道：“客官需要问些什么？”
“嗯，不错。”
忽然房门被拉开，一个更为高大的身影踩进视野，铁蹄随意落在肉泥上，自上沉下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审讯出结果没有，那人族什么来历？”
季长年小口喘着气，贴地的胸口微弱起伏，四肢一动不动，半拉眼帘盯着不远处的两摊肉泥，眼珠胀红，血泪流溢。
“呀，这位客官，需要几个时辰的服务？”
笼中无烛，夜光石亮彻街道，恍若白昼再临，柔光簇拥街道上勾肩搭背的异族行人，影子长短相衬。
姑娘咔哒一声轻轻推开空闲的包间门，一桌一床的内景呈现在李久眼前。
“我的话，正常服务是三两劣品灵石一个时辰，特殊要求另算，客官您需要侍奉几个时辰？”
大部分接客的异性都似乎为羊身，身段苗条，头上小角可及李久胸膛，不算很矮。
“那里大概会有一千多地牛族，如果客官想要售卖修炼资源或者材料，可以找他们族长谈谈，虽然地牛族不喜经商，却是负责给城主开采唯一的一座小灵矿，家底很厚。”
姐妹面色一怔，哑口无言。
“我也不太确定他们地牛族有多少族众，不过他们掌握城中三分之一的地段，零零散散的族人应该是有万数以上，而大多能修炼到凝脉境的族人与有潜力的年轻一代都会居住在族地的府邸。”
“铸体境……五个，哦，不，牛黑中午被当街斩杀了，应该只有四个。”
不过基本上都是床上议事，尤其珍惜时间。
“啊，明白明白，谢客官赏赐！”
……
“族长，这老东西估计知道点什么，不过不肯开口……”
“废物，老夫来审！牛黑的死必须有交代，他不能不明不白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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