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医院做检查,说是江珩这种病症实在是太少见了。
一个热衷于研究的医生提出这个倒还能理解,但是江今提出这个,是真的挺难理解的。
听她说完,沈淮之沉默了好一会儿,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办法追根究底,他想了想:“我知道了,我找机会和江珩说一下。”
他顿了顿:“但是不要抱什么希望,江珩和他爸关系挺僵硬的。”
他隐隐觉得江今和谢桉之间的离婚有什么隐情,江今的态度也很奇怪,上次已经联系过江珩,被江珩拒绝了,这次又来找阮舒。
可明明从江珩的态度里可以看出来,在这儿之前,江今不怎么关心他。
不管如何,沈淮之都会尊重江珩的选择。
这是江珩自己的事情,应该由他自己去解决。
第二天上午,沈淮之便回了近城。
江珩浪费了几天的时间,在沈淮之离开之后,终于舍得拿起被他遗忘了好久的作业。
大年三十当天,远城的气温又降低了好多。
江珩早上醒来的时候,连打了几个喷嚏,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听见房门外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像是,锅碗瓢盆这类东西的撞击声。
江珩发了一会儿懵,才意识到家里有人。
谢桉正在厨房捣鼓饺子。
实验室放了假,虽然她的工作还没结束,但是今年她想陪江珩好好过个年。
年三十的晚上,按照习俗,都是要吃团圆饭的。
见江珩这么早就起来了,谢桉还有点儿惊讶,她好像已经忘记了那天晚上两个人激烈的争吵,态度自然而又温柔地问江珩:“要吃早饭吗?”
江珩睡眼惺忪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神色淡了下来,“不用了。”
谢桉没在乎他的态度,点了点头,又询问:“中午吃饺子好不好?我现在包,一会儿你也可以先吃点垫垫肚子。”
她突然这样,在大年三十的时候回家,江珩还有点儿不太习惯,哪怕这是他前几年就想要的场景,可一想到,谢桉那天让自己转学回远城时候说的那些话,就没办法高兴起来。
但在怎么样,在江珩这里,谢桉也是现在唯一一个陪在他身边的亲人。
江珩没办法冷眼旁观。
他没什么情绪地点点头:“随便。”在厨房外绕了一圈,江珩又绕回了房间,去洗漱。
怕自己见着谢桉会心烦,江珩干脆在房间里窝着写作业窝了一天的时间,除去中午吃饭的时候,和谢桉一起吃了饺子,他几乎没怎么出来过。
谢桉好像也不在意他这般态度,反倒是夸奖了几句。
这样一来,倒显得江珩有点儿别扭。
谢桉好像总是这样,有时候江珩不知道该觉得是她太过温柔的好,还是该觉得是她故意忘记的好。
明明是她挑起的事情,她事后自己却仿佛完全忘了。
就好像她和江今。
她也完完全全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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