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秋长得很好看，眉眼之中带着英气，是那种中性的美。
只是手上有着厚厚的老茧，手指有些粗大，显得有些粗糙。
见到莫云看向她的手，越千秋豪爽一笑：“以前跟着母皇做活，那个时候没有修炼，手自然就长出老茧了，现在虽然修炼了，但是也没好好养养，反正不碍事。”
莫云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事实上，他现在觉得有些愧疚，为刚才对越国的一些猜测。
越千秋看见了莫云眼中的同情，她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做活。
类似同情的目光她见得多了，每次她去借粮，那些国家的皇帝都是这个表情。
但是就像是这件衣裳的破洞一样，难道真的有人会愿意给她补吗？
“或许……我可以上前线去吗？”莫云忽然问道。
越千秋猛然抬头，却对上了莫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那双眼睛中有着越千秋读不懂的情绪，看上去好像同情，但是却又夹杂着坚定。
她早就知道莫云是一个心志坚定，而且还重恩义的人，事实上，这种品质也是促使她收下莫云的原因之一。
至于制药师的身份还有莫云的天赋只能算得上是加分项。
或许穷困时才能够看得出一个人的品质究竟如何，见惯了人情冷暖的她早就已经不相信美好。
“所以你想娶我？”鬼使神差的，越千秋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你说什么？”莫云没听清。
“咳咳。没什么。”越千秋低下头，脸都红到了耳根。
她想起曾经的那个秋天。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种真正的好人！要是真的有，我就嫁给他！”
……
不过她毕竟是先天武者，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继续回归之前清冷的神色，一针一线地缝起了自己的衣裳。
“过些日子就入冬了，一般入冬之前深渊会有一场暴动，到时候我带你去。”
“多谢。”莫云点了点头。
“让王婆给你打扫一间屋子吧。”越千秋说道，“你暂时先住着吧。”
说完，越千秋走回自己的房间。
扔下一句话：“我累了。”
莫云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这一刻，他对这个国家没有了半点的轻视，他对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肃然起敬。
……
转眼日落月升，月色入户，如水空明。
莫云躺在床榻上，却一直睡不着。
对于他来说，前线那样的战场更像是他的主场，因为有系统面板的存在，他能够通过杀戮获取技能点，从而提升自己。
而其他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所以这些人就是白白的送死。
或许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为了更多人去牺牲自己的生命。
马克思给人的定义是：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当许多概念从一个人的身上上升到集体的时候，牺牲这个词就成了举足轻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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