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平静地把话说完：“慕……小慕，绕不过去的问题，始终是绕不过去的，还是未雨绸缪，趁早将它挑明白的好。这么短的时间，你放不下的，是不是？”

　　愣了好半天，慕昌怀终于声如蚊蚋地“嗯”了一个字，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垂下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看向莫志冉：“但是我想跟经理开始，也是认真的——如果经理是认真的话。”

　　“你觉得，”莫志冉也撑起半身，回凝着慕昌怀，“我不认真，会和你……这样么？”

　　经理谈及□□之时言语的避讳与神色间少许的羞窘，让慕昌怀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他凑上前，额头抵上莫志冉的，问：“那经理告诉我，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他见莫志冉皱眉，眨了眨眼，又加了一句，“经理不说的话，我也信不过你的认真呀。”

　　这其实是一句略带玩笑的话，但莫志冉的神情骤然凝重下来，在职场久居人下的慕昌怀不由地跟着心中一紧，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经理，我去给你倒杯咖啡。”

　　莫志冉微微一怔，反问：“咖啡？”

　　慕昌怀挠了挠头，有些羞赧地对莫志冉一笑：“经理每次在独自考虑问题的时候，不都会让我给你倒咖啡么？我看见你现在的表情，就想着……”

　　“你的认真。”莫志冉倏然打断了他的秘书，他正视着慕昌怀，声音有些微哑，“我之前说过的……留意到你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但把你留在身边，确实是……”

　　“经理等等，”慕昌怀跟着莫志冉久了，极懂得如何抓住领导话语中那一闪而过的重点，本着有疑问要当机立断问清楚的原则，他及时开口截断，“你留意到我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他想不到这个丝毫不带旖旎的问题，竟然会令这位平日连微笑都鲜有欠奉的经理再一次地在他面前微红着面颊、转开了脸。

　　“经……经理？”慕昌怀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哪里有问题，然而莫志冉干咳两声后，直言不讳的回答让他竟不由自主地也跟着面部发烫：“一开始。你的履历表上证件照挺好看的。”

　　慕昌怀把莫志冉的回答消化过来之后，有些难以置信地再问了一遍：“经理的意思是从我一入职么？”

　　莫志冉已然恢复了寻常的表情，以经理的神态向自己的秘书略略颔首。

　　“……唔……”慕昌怀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使用什么语言，这甚至比那一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睡了经理更令他震惊。

　　那事完全可以归结为酒醉之后的意外，然而现在莫志冉却率直地承认，他早就留意到了自己——尽管理所当然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但两人如今在床笫上赤诚相对，这个事实莫名让慕昌怀心绪起伏不休，他情不自禁地朝经理探过身去，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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