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委屈心碎难以置信等表情的,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而我为什么会知道?
不是我对他有多了解,我了解的太宰治不是我眼前的太宰治,而是润一郎说的。
“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但这只猫有没有尾巴都不确定。
直美和好少年中岛敦下去买东西去了,国木田在看见我手中的习题册后深呼吸了一下,出去透口气了,乱步正在跟人出委托中。
润一郎一个人在盯着我和太宰,防止出现什么我做题做到崩溃就被太宰哄着跳河了的事。
因为太宰到现在没有放弃口头上的邀请,看见我就说“要殉情吗,谷川桑”,就算他什么事都没做,也让润一郎和直美警惕性拉满了。
其实还有一个,润一郎留在这里可以给我们加餐,是用泡面都能做出来豪华大餐感觉的大厨。他做泡面的熟练度是我刷上来的。
在润一郎做饭的时候,我跟太宰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说是大厨,谷川桑难道不觉得他更像恶龙吗?”
“不像。润一郎没有恶龙气质。”
“好吧好吧,换个话题,谷川桑昨天做了什么噩梦呢?”
太宰还是躺在沙发上,语气也是轻快的,就跟一个熟人在谈论“吃了吗”一样。不过轻快的语气配上那双鸩色的眼睛,我觉得他不安好心,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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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了一堆汪酱瞪着红眼睛,想让我养。”
“那真是个噩梦。”
事实上,我对数理题视为恩赐的阶段很快就过去了,上午我还能笑的出来,下午我就面无表情的刷题。
数理题可以轻易击溃所有的噩梦。
就跟看见极限下意识开始洛必达一样,洛就完事了,洛不出来就拉格朗日。在任何噩梦面前,数理题都有它的解法。
再恐怖的事情到数理题面前都是纸糊的。
鬼舞辻无惨再怎么能折腾,也折腾不过数理题。我得出这个结论在上午有滤镜的情况下都要不了三分钟。
“川酱!”
直美从后面抱了上来,我顺势放下笔,将背上的她稳住,自己则趴在桌子上,听她说话。眼睛余光看到中岛敦的身影,还抽空对他笑了一下。
“我们晚上要去哪里吃饭?”
润一郎从厨房端着碗走出来的时候,她笑容都垮了一下,“啊咧,哥哥已经做了啊。”
我纠正她:“这是下午茶。”
当然我们不需要在意这个下午茶超量的问题,也不需要在意这是下午五点时分的下午茶。
反正润一郎吃完后被我们拖着走是板上钉钉的事。就是吃撑了绕着街上走消食的过程里,他捂着肚子抱怨:“今天的红豆沙甜过头了。”
“其他的还好,是吧,润一郎。”
“其他的还好。”
今天的红豆沙确实过分甜腻了一点。我回到家想起它的味道时,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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