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息不对,到底那里不对也说不出来。
“中计了。”厉夜寒的眸心一凛,或许厉司承已经得逞了。
好一个声东击西。
“罢了,那就回去吧,这里好冷。”萧寒烟的身上瑟瑟发抖,好一会才出声说道。
厉夜寒把她身上的披风紧了紧,揽着她的腰身向着王府飞去。
踏雪和追风见此,也紧随其后,一直在想着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谁,正在那里打着,突然就全身而退了。
这里一定有事情。
次日一早。
萧寒烟还不等起床就看到门外进来的厉夜寒进来,身上还带着些许的凉意。
“你怎么来了?”
“厉司承来了。”厉夜寒淡淡的回应。
毕竟是恩爱的夫妻,等会必须要同进同出。
“哦?这是来给一个交代吗?”萧寒烟嘴角上扬,神色嘲弄。
厉司承正在前厅那里喝茶,看着厉夜寒和萧寒烟一起从侧门那里出来,站在一起,若是忽略那一脸疮痍的话,两个人看着倒是绝配。
厉司承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把脑子里的东西甩开,放下手中的茶杯。
“皇叔,皇婶。”
“贤王殿下来此,是有事吗?”萧寒烟坐在椅子上,眼眸也吝啬的给他一眼。
“是来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贤王给下人打了一个眼色。
不过片刻,就看到一个满是血污的中年男子,被两个侍卫给架到中间。
“这是垂柳斋的掌柜,这些年垂柳斋也是他在搭理,本王昨夜调查一番,这才知道他早就已经被安荣收买,从地下赌坊那里拿到了‘一如丧命丸’。”
厉司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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