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事情,又羡慕又自豪又心酸地应了。
娘俩又慢慢悠悠地走回家,一起去了柴伐北的书房。
柴伐北画画练字,高媛也练字,写完了自己的看儿子画的画,越看越喜欢,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以前刚到晋中的时候啊,我还收集过人家的花样子呢。想着以后可以描了花样子去卖钱,一张好的花样子,能卖五文呢。”
柴伐北想了想:“我怎么不记得?”
高媛笑了:“那时候你才两岁,一周岁多些,才会说几个字呢。”
柴伐北知道了,那是高媛给范家在晋中打短工的时候,叔父那时候还没回来呢,自己更是,自然不记得。
不想回忆这些事情让高媛伤心,突发奇想地道:“娘,我教您画画吧。”
高媛笑了:“可不,怎么这么傻?守着你这么个大宝贝,竟忘了要学画画,只想着练字了。”
艺多不压身啊,她可是要回现代社会的人,光会写大字可不行,还得会画画,跟着伐北学就等于跟着超级大师学啊,赚翻了。
高媛立刻兴致勃勃地拿了笔:“怎么画?”
柴伐北笑道:“娘,画画的笔和您平常练字的笔可不一样,来,我慢慢教您啊。”
母子俩一个学,一个教,其乐融融。
秦大监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大笑声。
驸马爷带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娘,您这画的是树枝吗?”
贤良夫人的声音里也透着笑:“我这头一回画,就是像条蚯蚓又怎么样?天底下的树枝那么多,没准儿就有长得像蚯蚓的。”
然后又是一阵笑。
秦大监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一会儿这娘俩还笑不笑的出来,大祸临头了啊,您二位知不知道啊?
可即便人家马上就要锒铛入狱,人家也是明旨宣告了的驸马爷,寿康公主虽然还没过门,这驸马的位子人家也是已经坐上了的。他就不好这么闯进去,只在院子里恭敬地站了,由着柴家的下人进去禀报。
贤良夫人就和驸马爷一起出来了,见了他还笑着打招呼:“秦公公来了啊?进屋坐,喝杯茶歇歇。”
瞧这客气话说的,别的不论,但看人家不管见了哪位内侍都客气地称呼一声公公,这就太抬举他们了。就为了这个,宫里好多娘娘都开始改口了,这称呼太吸引人了,这可是太监才能享受到的称呼呢。
秦大监就特别客气地道:“不敢当贤良夫人的称呼,奴婢是奉旨请驸马爷进宫的。”
高媛也不问,知道问了他也不会说,就对柴伐北道:“那你怎么去啊?车让你叔父用了。”
柴伐北道:“我骑小红云就行了。”
高媛嘱咐:“小红云还小着呢,你别快跑。”
柴伐北点头:“好啊,娘,您给我留着饭啊。”
高媛:“我让他们给你炖只鸡,那个越炖越好吃,你就是回来稍微晚些也不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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